放高利贷的和尚有之,有的人还不起高利贷了,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开始上诉,郑朗不在州衙,但是富弼一一将诉状接了过来,放心,重阳之会辨后,无论结果,一定替你们将欠条讨还。

看到这结果,于是有百姓要田,同样接手,没有判决,但派了衙役下去调查。最后居然有百姓连正当出卖的田地,长生铺里赎不回去的物品,也要往回讨要。更不要说香火。

……

吃了家中婢女送来的午饭,范纯仁好奇地问:“大夫,他们会怎么做?”

“那个他们?”

“那些寺院。”

“他们啊,他们怎么做不重要,杭州是一场戏,功夫却在戏外。”

“大夫,我不明白。”

“杭州我要的还是水利,至于打压寺院,非我之能,不过我下了这么多功夫,是为了另外一个人。”

“谁?”

“韩琦。”

“韩琦?”

“正是他。”郑朗说完了,看着外面,外面的菊花金黄一片,当然,这大片大片的菊花开得好,非是百姓所传言的那样,提前郑朗在这里做了一些布置,也不能说。百姓传言,正是他需要的。

又喃喃道:“还有几天,重阳就到了,重阳一过,看看能不能将这几个重要的矛盾冲突给化解。”

刚说完,外面传来一阵美妙的琴声,就象一阵轻风,缓缓地从东海吹来,慢卷着天上的白云,又象一泓碧水,从山上叮咚而下,又仿佛一只鹅毛轻轻在心田搅动。

琴声优美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