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过去的还有一个人,仝明。
将他们送到码头,郑朗嘴角动了一下,想劝一句,不用那么着急,谋划好了再清剿。
但是看着韩琦意气风发的样子,又没有说出来。
只有少数人知道内幕,送行的人大多以为韩琦是到越州与秀州的。看着船队远去,一个个回去。王安石低声说了一句:“真鲁莽啊。”
富弼奇怪地问:“王三郎,那一个鲁莽?”
对郑朗这个学生,富弼也不敢轻视,来到杭州日久,两家互有来访,他的妻子晏氏与崔有娴平时十分亲近,因此富弼与王安石做过一些交谈,无论学问,或者才气,以吏治的认识,皆让富弼刮目相看。
“若不是大夫还留了一手,凭借韩知谏这样鲁莽的抓人,非得有许多人逃走不成。”王安石不屑地说道。
“休得胡说。”郑朗喝阻道。
“什么后手?”
“王三郎,你回家去,富兄,我们一道去看看宜娘。”
“看宜娘?”
“是啊,那曲十面埋伏还没有弹完呢。”
富弼一头雾水地跟着郑朗来到宜娘处,宜娘不知道发生的一切,穿戴齐整亲自迎了出来。富弼眼睛盯了一眼,淡扫了一层粉黛,娥眉似画,眼净似水,又裹着苹果绿黄碎花夏裙,当真人比花儿还媚,富弼不由叹息一声。
“富通判,有什么心事吗?”
“他的心事啊,宜娘子,我唱一首长短名,你便知道了。”
“那是奴的荣幸。”说完高兴的拿出瑶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