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长街,就是稻田,一望无际的稻田稻花飘香,流水潺潺,蛙声咯咯,景色迷人。

崔娴抱着郑苹说道:“官人,认真写一首诗或者一首长短句吧。”

郑朗那有心思琢磨长短句与诗,听着蛙声,吟道:“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头忽见。”

与他那首《鹊桥仙》一样写喜悦的心情,可这首词意境截然不同。

未吟完范纯祐已喝彩道:“好。”

郑朗很是惭愧,看来自己是不是要放下手中的政务,以及其他的一些杂好,研究一下诗词歌赋?

走了一下回来,三艘船上的船夫正在与隔避船上的船夫搭话。

谈的正是自己。

不过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来的时候在润州停了一下,将范仲淹两个儿子带走。这是范仲淹写信来的,他这些年东跑西窜的,有时候感到也苦逼,甚至一年就要挪一个地方。不象郑朗,呆在哪里一呆就是三四年,此次到杭州,大约时间不会短,否则难以有政绩。

不是这样做是对的,范仲淹也认为此时郑朗岁数太小,到庙堂做什么?再过十年,到庙堂上还是小青年。

以郑朗的睿智,不会察觉不到。

可儿子正是学习的时候,要么继续放在苏州胡瑗哪里,要么听从前妻的劝告,继续留在郑朗身边,权衡一下,还是放在郑朗身边为妙。

反正从润州经过,于是停下,还看到范仲淹那个如夫人,十分年青,二十略出头,长得不但漂亮,而且知书达礼。范仲淹这个老少配不管了,自己一妻三妾同样说不得别人。

范纯仁对这个如夫人不是很反感,毕竟还小了一些,范纯祐略略有些不感冒。其实是人家的家务事,管你郑朗屁事,这是郑朗在学赵祯,胸中升起了八卦之火,才多注意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