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细节宋人不知道,但主要经过,宋朝君臣大多数很清楚。
“朕知道了。”赵祯说道。
他还不是想多惹事。
谁叫宋朝的命苦,摊上这两个恶邻居。就象村中的无赖汉,又穷又是光棍,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来,能偷能抢能骗能拐,能不要脸,能软能硬,只好花钱买一份安。大不了太平州一年新增加的税务,足以将这两个穷邻居打发。
知道郑朗心是好的,可赵祯不想开这个战例。
并且一旦开战,契丹人会不会乘机发难?
谁也说不清楚。
对此司马光也不确定,说:“万一开战如何?如果国家能有充足的粮草,钱帛,心里面是不是更有底气?”
“朕还是不明白。”
“先生在地方上所做所为,不仅是两个州的变化,而是一种思路,比如太平州,大肆开圩,江东其他诸州府纷纷佼仿,一州不知,十几个州府一年会增加多少粮食,多少税务?这是江东。到了杭州是两浙,都是天下最富的所在。这两个地区一旦思路开阔,产生良性变革,会给国家带来什么影响?岂不是天下?”
原来是这个天下。
赵祯沉吟一下,道:“让朕想一想,可你们以后要进朝为官,不可再称呼先生。”
善意劝了一下。
不算结党,可公开场合称呼先生,不是很好。况且朝廷殿试之举,本来就是针对师生的,没有师生了,皆是天子门生。
虽杜绝不了,在公开场合称呼,也不大好的。
“喏。”两人退下。
但赵祯让司马光与吕公著将这本新中庸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