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朗得知此事,他没有出面,崔娴出的面,从太平州锦锈监里挑出最好的布匹,送了几端,还有太平州自己出产的一些工艺品,比如少量的刻丝织品,送给两家。
然没有送到两家,是直接送到两子手中。
与你们家没有关系,送的仅是师徒关系,现在郑朗根本没有考虑结党,就没有必要与两家走得更深。
还有郑朗一封长信。
信上先说恭贺,以及考场要注意的事项,还有其他。
一个是任职。
有可能皇帝会问他们,问就果断说出来。
在这之前发生一件事,杭州一干人回去后,再次进行商议。
张夏说了一句公道话,朝中局势张夏也不知道,比郑朗更悲催,背景太单薄了。但大约的还能知道,对他们说,别要胡思乱想,人家这么好的吏治之才,不可能呆在地方上的,皇上大约会调回京城去。如答应早就答应下来,大家安心治堤吧,才是你们的当务之急。
如同浇了三九里一盆冷水,时光也冷了下来。先考虑一下蔗糖吧,赚钱的事也不能丢下来。今年去太平州取蔗糖的商人更多。
许多商人再次来到太平州。
太平州此时也在忙碌,最后一年,沟塘渠泊要进一步挖深,不要怕累着,挖深了才能有更好的蓄水功能,并且严令任何百姓不得侵占水面,将挖起来的泥巴堆放洼地。
不得己的土办法,若是外面河水低,内河水高,倒有千种办法,利用压力关系将水排出去。但是不可能的,一旦内涝,外面河水更高。只好从内部想办法。
减少低洼的地方,增加蓄水功能。
至少小的涝灾危害不大,碰到大的汛期,没有办法了。
还有继续挑圩埂,防患未然,数年必须挑一次,可方量不大,这是增加厚度与高度,厚度是水土的部分流失,高度是圩基的下压。
但任务不是那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