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做什么,得要人啊,太平州人口少,周边的除江宁与宣州外,其他各州人口比赛着一个比一个少。怎么做出大事。

想法不对的,事情略有些出忽郑朗意料,其他各州在开圩,制约了人口流动,可各个大户看到后心中也在发急,广招流民,只是招流民速度跟不上扩张速度,来的短工虽多,劳力依然很紧张。只要再过两年,涌来四到五千户劳力长期住下,就不会出现眼下这种狼狈。

必须要这么做,不能主动以州衙的名义招流民,只要一招,速度会很快,然而盯的眼睛也就多起来。流民饿死没有人管,你征了,就得将他们当作祖宗供着,否则上纲上线。

因此,郑朗对所谓的君子流不感冒。

不是君子,能称为君子仅是范仲淹一人,其他的自己怎么做无所谓,但对别人要求会提高十倍,真正严于律人,宽于利己的“好君子”。

在中庸里说过,与学生做过探讨。

颠倒了对象,他们是文章高手,非乃君子,这个君子乃是厚着脸皮,给自己脸上贴金的。

但这些商人哪里想到这些,只是看着可惜。

怎么一年喊缺人,两年喊缺人?

带着老者上了岸。

也没有人看他们,那有时间看,况且每一天涌来那么多的外地人。

到处走了一走,还看了物格院,以及镜湖。

一行人皆是惊叹莫明,当初来看,只有两千户人家,一个正宗的破县城,如今九千多户人家,大大小小的作坊、店铺不计其数,几乎就是一个缩小的杭州城。

可生机更盛,城的两端建筑物还在继续疯狂的蔓延,街上人来人往,一片繁荣景象。

这还是芜湖么?

一个姓钱的商人说道:“一切变化,仅是三年三个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