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尽量让它变得更民主一些。
又说道:“你们自己商议一下,选出六个代表。”
说着,冲高若讷与王昭明使了一个眼色,走出来,说道:“高知谏,你说甘蔗误粮,但也要听我说一件事。这个作坊作价两百万缗,各商贾大户用地或者用钱、用物出了一百四十万缗,你是知道的。但让我用了一用,地与物也分配给了百姓与灾民。那也无妨,几年税务下来,朝廷会逐一收回,并且提供了一万多户贫困百姓的生计。现在手中,包括提前贷放出去的,仅剩下的不足七十万缗钱。至于其他的,今年春天我与他们商议过,也算作本金不予收回了。”
“嗯。”看到这两物,高若讷也有些震荡。
“你明白我意思吗?也就是一个朝廷的名义,以及我的一项技术,价值一百三十多万缗钱。虽少种了几百顷粮食,又有何妨?”
“这……”高若讷无语,要是账这样算,休说几百顷,就是将景民圩与祐民圩两个大圩种上甘蔗也无妨。
“也许说它只是一个空账,但只要我将技术放出去,相不相信手中的四成契股会以更高价卖出?”
“……”
郑朗再三的混淆,高若讷迷糊了。
其实后来他回到京城,所有大佬一起迷惑了,而且也差钱用,就是不迷惑,面对这种盈利,也没有人去进谏。脑子进水不成!
“为什么不送给陛下?”王昭明幽怨地问。
“这是奢侈物,若是甘蔗,粮食与布匹,我送一送,此物送给陛下,我也担心言臣哪。”
言臣就在旁边,高若讷又是无语。
“但是你若强迫我,库房里倒有一批。”
“我强……迫……你。”王昭明嚅嚅道,怎么说得那么别扭。
“好,你强迫我了,呆会儿自己去拿去,别忘记给一些大臣们分一些,否则他们会弹劾你的。”
这也算强迫?高若讷绝倒,王昭明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