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为皇后伸张正义,可是郭皇后之死,正是你们害的。”
范纯祐听到司马光这样评价他父亲,气得想揍司马光,没有揍,怒道:“胡说八道!”
第二百六十六章 净
范仲淹继续微笑,道:“说一说原因。”
某些人是能感动人的,就是这个朴素的中年男,司马光居然吃吃地说不出话。郑朗道:“司马三郎,你说。”
鼓励他说。
是面对面的交流机会,面对升华起来的范仲淹,也能更好地培养几个少年的德操。
“范天章,郭皇后之死正是她提起百官受册,为什么敢提,有幕后的故事,但诸位的竭尽全力支持,也有关系,这是她的仗持之一。假如她不提出百官受册,不垂涎皇后之位,会不会遭遇不幸?”
又是一说。
范仲淹道:“司马三郎,我们不是为了干涉陛下的后宫,是礼法。”
郭氏不重要,重要的是封建礼教,而这是维护封建国家存在的重要依据。
司马光想了一下,竟然不能回答。王安石道:“可是范天章,是礼法重要,还是国家的冗兵冗吏冗政重要?或者让诸位如愿以偿,让郭皇后重新为后,对国家弊端又有什么改变?”
“王三郎,你说的过于功利。国家财政重要,礼教道德同样重要。齐桓公用管子治齐,齐国大富,百姓安足,军力昌盛,然管子一死,易牙、竖刁等人祸乱,齐桓公居然被活活饿死。正是疏忽了对礼教的重视。不但齐,晚唐亦是如此,君不君,臣不臣,宦官作乱,藩镇割据,才有五代祸。”
“受教,难怪郑大夫多次说到德,说德与仁与圣乃是儒家的根本,利与义与王乃是儒家的节发。”王安石拱手道。
“但我也错了。”
“请教。”王安石与司马光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