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而致用,知行合一。要知,知道了要去做。”

“知道什么?”贾昌朝敏锐的问道。

“中庸就是一部分,后面有三分、仁义、礼乐、孝悌、忠恕、圣智。”

贾昌朝不作声了,所谓的知,就是对整个儒学一个大篡改。

但这个不管,只要将灾民安排下去,那怕你说老子、释迦牟尼才是儒家代表,我也不反对。几个小婢端上晚饭,可三人难以下咽,船上的灾民一天比一天骚动严重,形势到了千钧一发之际。

一点不夸张的,就是一根头毛在吊着一千斤重的东西,随时会出大事情。

大宋找到吕公著,劝说道:“吕三郎君,你父亲乃是国家首相,你也要为你父亲着想,不一定要郑知州承诺什么,只要出面解释一下,再看朝廷如何处理,做决定,怎么样?”

“我真的不知道,父亲他做得有些错了。”吕公著说道。

大宋无言以对。

草草的吃了一顿饭,三个人又来到城外。

一百多艘的船陆续停在河口之处,远处都有一小半船只湾到长江上。

但是所有船只用绳索连在一起,尽管西北风吹得烈,船只很平稳。

走在江堤上,蔡襄不解地问:“何至于闹到这地步?”

赵通判说了一些原因,四个少年也说了一些原因,皆不是根本所在。就连吕夷简的做法也让他们不大明白,原来附的人多,事情闹大,有许多大臣也不敢多说话。

人家做法很简单,说我做得不好,来吧,罢我的官职。都罢了官,还求什么?

仅剩下中书几位大佬做阻,这几位大佬贪郑家子的功劳么?

又说道:“此时郑家子大约在某处窃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