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让我们称呼他为先生。”

“为什么呀?”

对这个好奇宝宝司马光很无奈,放下书道:“他说自己岁数太小。”

少女盯着郑朗看,然后点头道:“是好小。”

“比你大。”

“只比我大两岁。”少女不服气地说。

“所以先生不肯我们用先生的称呼。”

“那么他盘坐于地,为什么你们不盘坐于地?”

“郑大夫是在学习,我们没有他的记忆力,象他那样学习是画虎不成反类犬,郑大夫不鼓励我们盘坐默想。”

“那个寺里倒底发生了什么?”

“查案子,案子未了,暂时封锁起来。”

“不对,你们好古怪。”

司马光无辄了,只好用手堵住耳朵,只顾读书,不听她的发问。

魏大娘子微笑地看着十妹胡闹,家中兄弟姐妹多,十妹最小,于是一起宠着,至今未订亲,这几个小郎性格不同,相貌不同,但有一个共通之处,皆带着浓浓的书卷气,脾气也好。

想与船舱里小状元有什么,那不可能的,人家都成了亲,若不是丈母娘古怪的死了,连妻子也带到江南。可就是他几个学生,似乎也不错啊。

她心中乱想了一会儿,看到郑朗睁开眼睛。

魏小娘子又好奇地问道:“郑状元,你刚才在默想什么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