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蜡烛、荆条,或者直接将冷水往他脸上泼?
“胡说八道……”但郑朗想了一下,也笑了起来。
……
废后的事,使言臣们很伤很痛,但看似平息了……
另一边却刮起了一场小小的风波。郑朗住进了寺庙,两位大舅哥傻了,便过来问,试问以知日的脾气,除了象司马光的母亲因为年龄性别,让小和尚惊奇一番才通禀外,谁个通禀?
你是郑解元的大舅哥?弄错对象,施主,俺这里是佛门净地,六亲不认,什么大舅,就是亲哥哥也不行。
撞了一头灰,回到了客栈。
感到事情变得很严重了,写了一封信,立即送到蔡州,从蔡州到京城同样不是很远,崔有节将信看到后,大惊失色,自己失误了。是失误不要紧,要看郑家子怎么看。
莫要说自己做了人情,可当时去郑家时,也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随后女婿来访,自己妻子与两个女儿做得又很不好,而且那一次女婿用心就很是不良。
又到蔡州,女儿与他见了面,可没有说多少话,自己女儿只能让他看到漂亮,可天下间漂亮的女子不要太多。其他的优点,短时间怎么能看到呢?这小子,还是有些用心不良啊。
是说君子要以仁厚为本,可说归说,做归做,当时自己为什么能去郑家训导,还不是因为自家比郑家有优势?然而现在呢?郑家超过崔家是早晚的事……
想不出办法,派人到郑家庄通知了女儿。
崔娴听了同样大惊失色,不仅象父亲想的那么简单,还有幕后的故事,父亲不知道呢。想了一下,这中间的误会务必要解释清楚,不然纠缠到最后,什么事都能发生。而且两个哥哥参加科举,此举必然影响到他们心情。
让家中的老仆回去,然后对大娘坦白从宽,一五一十将所有经过说了一遍,伏下就哭。
大娘一听,差一点扑倒。
这都是什么啊,儿子想字,将儿媳妇的车子拦住,儿媳妇却厉声说,我乃是良家子,非行首,你不得无理纠缠!都当笑话传到郑州来了。若真相揭开,岂不扑倒无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