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猛,可整天的让君子党们指着脊骨骂,滋味也不大好受。
郑朗是唐僧肉,可不好大啃,背后有小皇帝,他本人虽性格温和,但是不喜交往,不喜游学,怎么去啃。然而大和尚一走,吕夷简就行动了,想要啃,首先你家中有天才儿童么?你们没有,我有!
许多方面的考虑,又挂着求学的名声,于是让儿子来到这里。
又一小三子!
郑朗想了半天,头很痛。他头痛不痛,以吕夷简那样生猛的人,会考虑吗?
若同意,君子党们会认为他害怕吕夷简,看到吕夷简生猛,自己倒戈变节。若不同意,自己还真害怕这个猛人哥,一旦吕夷简将自己打上敌人的标签,眼下自己……
想了半天,就想到了一条化解的办法,说道:“请进来坐。”
“叼忧则个。”吕公著又是一脸歉意,两个小三子眼中很茫然、痴呆,这个忠厚的少年,是吕夷简儿子么?
进了屋,吕公著自觉的坐在下首。
“杏儿,给吕三郎沏茶。”
“喏。”江杏儿一边烧茶,一边好奇的看着吕公著,师徒三人偶尔也议论一些国事,江杏儿每天听来听去,也非昔日阿蒙,若不是考虑细节因素,就是一般的县令,未必有她的政治眼光。
三人言谈中,多次说了吕夷简的权操之术。杏儿心中也在纳闷,怎么吕夷简有了这个忠厚的儿子?
呷了一口茶,吕公著又说道:“谢过江小娘子。”
“不用谢,吕小郎君,你太客气啦。”江杏儿欢喜的说。因为她从吕公著身上看到了郑朗许多影子。
郑朗对此少年心中也更欢喜了。
吕公著又问道:“儒学中三纲,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君臣是排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