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有没有结束?早着呢,更大的风波,小皇帝更悲催的时候,是在明年……

如果在废皇后上,言臣还能说出一份道理,但在明年,简直是在胡搅乱缠,所以郑朗对这群言官一直不抱有好感,这种感情都延带到了郑朗对欧阳修与包拯等人的看法上。

……

杏儿用手捞着小雪花,说道:“郑郎,明年年色一定会好。”

“嗯……”郑朗应了一声,可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明年会发生很多事,小皇帝又累又对自己苛薄,差一点累死吝死,明年黄河……可问题的关健自己怎么去说?

对小皇帝说,明年的京东段黄河改道,会淹死许多百姓,然后许多言臣往你身上乱泼污水,胡说八道程度可以诛灭九族?

或者说我会夜观天象,扯么!

真的不能想,一想这些事,连学习都没有办法静下心。继续埋头苦读,连小皇帝那样说了,此次省试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唉,无形带上了一个包袱。

正在这时候,外面小沙弥进来禀报:“郑施主,外面有一个妇人找你。”

“妇人?”

“大约四十几岁,近五十岁左右。”

郑朗古怪的迎了出去,不认识,问:“请问大娘是……”

“我是司马三郎的母亲。”

“原来是聂大娘,请进请进。”郑朗热情的招呼道。

聂氏挥了一下手,身后两个家仆抬来大批的布帛,她又对小沙弥说道:“这是我给你们寺庙的香火。”

“阿弥陀佛,谢过女施主。”小沙弥高兴的说道。他可不是知日大和尚,香客给了香火越多,他们小日子会越好过。

聂氏又对郑朗说道:“小郎可是郑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