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朗看到了,说:“你们莫要摇头,大师这种无为与出世的态度未必全要不得,全部象他们,国家休矣。但少了他们对世人思想的净化,人们会更利欲薰心。不但他们,比如朝堂上的这些言官们,没有他们的监督,朝堂风气必然世况愈下。但多了,就不好了。或者吕相公,前王相公,他们许多做法不可取之,可也要看到他们做的实事。这就是度啊。”

两小再次沉思。

王安石说:“我知道了,本来是好事,然而陛下手腕偏软,让两方面都失去了控制,所以事情演变成这种样子。”

“咦。”郑朗惊奇地一声。

走了几步,以前还真没有想过,说得似乎同样也有道理唉!

所以说一个人不能产生主观色彩,从前世就有好感,这一世更有好感,因此凡出了问题,都不会往小皇帝身上想。但小皇帝又做错了吗?没有错,千古一代仁君,肯定不错。还这样想呢!

这样一想,事情更复杂。

拍了拍脑袋说道:“我们先一道学习吧,不能想这么多,否则马上我省试都会分心。”

“喏。”

“你们也好好学习,昨天我与陛下在皇宫中谈到了你们,陛下似乎对你们不恶。”

两小大喜,深伏下来,说道:“谢过解元。”

多好的小老师啊,教自己学问,政治,做人,还为自己铺路,这时,两小感到全身都被幸福包围了。

“去吧。”

“喏。”

江杏儿与四儿将棋子拾好,落进棋坛里,杏儿抚了抚胸脯,说道:“还好,还好,奴好怕你又要出事。”

“事不过三,不会有第四次啦。”眼睛却盯着了江杏儿挺起的小胸脯,杏儿脸红了起来,说道:“郑郎,真想,奴与四儿今天晚上陪你暖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