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呢?

还不敢得罪这群神们,连吕夷简都用了回避战术,才将这群神打发走的。自己若有什么让他们不满意的地方,今天能在这里让他们活活给炙死。

装傻卖疯,问:“范司谏,诸位是……”

“他们是朝堂中的台谏言官。”范仲淹也不介绍了,直接一句带过,没那时间一一介绍宣喧,然后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郑朗没有说话,脑海里在想着对策,可想来想去,想哭的心思都有了,因为他找不到任何借口。干嘛我今天呆在寺院,早知道跑到卫中正那间小破道观里躲上一夜,明天早上云淡风轻,什么事也就没啦!

“耐心”的将事情经过听完,问了一句:“诸位,朝堂里除了吕相公外,还有其他的诸位相公……”

你们要找找他们去啊,找我一个小小的举子做什么?

“他们不是言臣,多争口舌无益,况且仅是进宫询问一下事情的经过,也不是进谏。”孙祖德很理解人的说。

当真那么简单?

吕夷简哪!

江杏儿算是听出来了,敢情这些人是想拖自家小主人下水啊,气愤的说道:“喂,你们讲不讲道理?我家郑郎是什么身份,仅是一名举子,这满朝的大臣多少啦?这全京城的京城京官有多少啦?为什么要找我家郑郎?莫明其妙!”

“你只是一个小婢,此乃国家大事,奈何插言!”孔道辅怒睁双目,大步上前,狠狠的斥责了一句。

江杏儿让他差一点吓得跌坐在雪地上。

郑朗不认识孔道辅,但很不悦,说:“这位前辈,她仅是我家中的小婢,为主分忧本没有错,何必恫吓?”

范仲淹将孔道辅拽了拽,江杏儿的事范仲淹也听说了一些,对这个小婢很有好感,况且这件事本来就很大,郑朗今年才十六岁,又是举子之身,心中有顾忌是必然的,劝说道:“郑解元,此乃国运……”

“笑话,这也叫国运,国家那多严重的弊病,怎么没有人管,没有人想?”王安石很不高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