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不对的,若是高衙内不宠,导致她不开心,此次科考也不会将她带出来。将她带了出来,说明高衙内对她的重视,为什么不高兴呢?
是人家的事,自己管不了。疑问在心头一闪而逝。
江杏儿本来心就好,又跟着几个娘娘在一起,受到影响,竟然觉得愧疚,想了想,从手腕上将一对镯子抹了下来,说道:“娄烟姐姐,这件镯子送给你,祝你们二人以后白头偕老。”
“杏儿妹妹,我不敢……”
江杏儿强行的将镯子送给了她。
两小多聪明啦,本来没有注意,人家大舅哥来了,一道同行参加科举,有什么不妥的?听来听去,终于听出来了,这一对青年男女与自家老师并没有半点关系,而是那个高衙内与行首。
两人狐疑的对视了一眼。
当时没有好说,吃过晚饭,两小找到了郑朗,司马光说道:“郑解元,为什么带着那两人?”
郑朗正在读书呢,兴趣来了,放下书问:“那两人?”
“就是那个高衙内与那个行首。”
“为什么不能带?”
“我听宋伯与肖伯说过解元的一些事情。”
“是不是我的事很好玩?”司马光没有明说,但郑朗听了出来,一定是老宋与老肖接送他们时,两小使了一些小手段。老宋与老肖是老实人,那能架住这两个狡猾的小家伙忽悠,恐怕自己自出生起到现在,所有伟大光荣的事迹,都让他们当作八卦从老宋与老肖嘴里掏了出来。
“嘻嘻,解元的事,我自然很有兴趣,所以打听了一下,我还准备到了年老之时,将解元的事情写下来,给后人观赏。”
“你啊,太过淘气,说一说,为什么我不能带他们。”
“解元前去蔡州时,崔知州做和事佬,刻意将高主薄喊来,这做得对。解元名气越重,会给高主薄很大压力,在崔府就此化解,崔知州是替女婿扬名,替属下分忧。但是这一次做得不大好,解元以坦率见长,带着他们,显得太过伪虚……”有的话司马光不能说出口。此事过去了很长时间,若不是高衙内正好成了崔知州的属下,早就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