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七个娘娘,让朕很羡慕。”
“陛下,你不用羡慕,翻翻史书,自古以来,有几代人君象这十几年来,顺利完成了两度权利交接?甚至连一个大臣都没有牺牲。再说乐趣,君王有君王的乐趣,百姓有百姓的乐趣。若是大宋每一家每户象臣的家庭,那才是陛下最大的乐趣。”
“你不用说,朕明白。”
郑朗心里想,现在你还不能称为明白,但能说什么呢,抱着素描画稿,离开皇宫。回到了客栈,江杏儿与四儿小鸟依般的飞奔过来,替他打来井水抹头上的汗珠。
到了四月下旬,天也开始躁热起来。
郑朗说道:“杏儿,四儿,你们明天到街上转一转,看有什么好东西买下来,带给几位娘娘。”
“我们要回去了?”四儿问。
“嗯。”
“那太好哪。”四儿高兴的说。
“四儿,你这想法要不得,以后郑郎要做官的,一旦做了官,不可能随便回家了。”江杏儿说。无论是做地方官或者京官,做了官,不能再象眼下,想到哪儿就到哪儿。回家可以,那意味着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贺知章说,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恋家是要不得的。
“大郎不是没有做官吗,先快活一天是一天。”四儿道。
“咦,你这句说得不糊涂。”
“大郎,四儿也大了呢,再也不会糊涂了,你看。”轻轻的解开胸襟,掀开里面的抹胸,不过有些害羞,迅速将湖绿色的抹胸放下去,郑朗只看到一片白,连那两个小樱桃都没有看到,抹胸合上了。
“是……大了。”噎了噎口水,四儿稍小,江杏儿不小了,是不是应当……扭过头看江杏儿,江杏儿懂的,脸上绯红,拨腿逃了出去。
就在郑朗准备离开时,出了一个小岔子。
换掉的不仅是几位大佬,还有许多中下层的京官,两府大半是君子堂,所用的臣僚也多是正直君子。特别是台臣,兴奋的哇哇叫,终于轮到我们亮剑哪!然而这把剑往哪儿刺?想刺都找不到目标,小皇帝纳谏如流,生活质朴,不能鸡蛋里挑刺儿,京城群臣在一拨拨清洗下,胆战心惊,更是兢兢业业,省怕出了差错,也不能无辜拨剑。
拨出剑来,可四顾茫然。这一天范讽下值,正在想这个问题呢,忽然看到郑朗从皇宫里出来。啊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