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宋真宗的儿子,再比如小皇帝未来的儿子。
是什么原因?
若没有老太太支手遮天的蔽护,让李宸妃哺养,看看能有没有今天的小皇帝?
本来这事情不该他考虑的,然而明年的一件更大的事,他却想从中插一脚,小坑一下八贤王。就不得不考虑。不能到时候,皇上你做得对,太后做得也对,想和稀泥,回家喝西北风吧。
能在这件事中插上一脚的,那一个不是鼎鼎大名的大人物!谁会容忍你模棱两可?
其实对与错之争,也就是道义之争。
这使郑朗又想到了儒学,在狱中沉思了几天,释放出来后,由于惰性使然,很少去想过。主要学术性的著作太多,比如《宋元学案》以及补,就有一万多页,还有明清的陈献章、王阳明、罗钦顺、吴廷翰、刘宗周、黄宗羲等大儒的思想。
就是在脑海里一页页的翻,也要翻上几个月时间。
他哪里有这时间反思?
然而似乎又要逼他想自己心中的道义标准。
盘坐在床上,在脑海里一一回味。这是一个很枯燥的事,作为后来人,能沉浸于这些儒家学术中不拨,十不足一。但这一次似乎真的沉浸进去了。一“禅定”就是好几个小时,江杏儿与四儿有些担心。四儿想说话,江杏儿手摆了摆,示意她不要说。郑郎要“想”呢。可她也用了小白手悄悄地放在郑朗鼻孔下面,探了探。
“有气吗?”四儿担心,说错了话。
“没有气,我还是人吗?”郑朗让她们一弄,清醒过来,正好听到四儿晕乎乎的话,没好气的说道。
江杏儿拍了拍四儿的脑袋,呵呵笑起来。
但郑朗并没有着恼,四儿时常犯一些小迷糊,可对自己真的很忠心,有时候都让他觉得江杏儿不是书呆子,倒是四儿是一个痴儿。
从床上跳下来,两个小姑娘打来井水,拿来毛巾,让他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