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轻狂性子,这一辈子必然会吃很多苦。”
另一边事情很快传到刘处耳朵里面。
这几年郑朗在狱中悟道都传疯了,地点奇怪,是在大牢里面,年龄奇怪,太小,人奇怪,以前是一个典型的败家子。于是越传越疯。京城各大瓦舍里,为了此事,最少编排了一百出杂剧。
但仅是传。
从未听闻,这次机会却大好,就在相国寺门口,任何人都可以过去听一听,因此,几乎一夜之间,京城家喻户晓。
刘处差一点将郑朗提过来抽屁股,没有抽,郑朗到了他家中后,立即问道:“为何有此想法?”
“后生失误了,只是推却了许多人,再推却,会有人说我故作清高,作此举权当回报,以平息这些人的不平之气,当时也没有想到后果。”说完了,郑朗略略后悔。
仅是讲一学,怎么就演变成这种样子?连宋伯出去,都被许多人围上去询问。
看着他的表情,刘处知道有可能是郑朗判断失误,虽有才气,岁数终是小了。不是岁数小了,是郑朗低估了人们的好奇心。刘处踱了几步道:“如今如何补救?”
“刘少监,也无事,大不了让后生替儒学正一正名。”
“……”老刘差一点扑倒!
郑朗连忙将他扶住,安慰道:“刘少监,我是你的后生,你一向也以后生为荣,但这一次请相信我。”
反正事情也闹成这样子,难不成对外公布,我不玩啦。索性玩一场大的,说不定还能给后人带一些启发。
看看向后,都将孔夫子的话曲解成什么样子?
“郑小郎,儒学要你正什么名?”刘处缓过气了,如今诸家皆废,唯有儒家长存,何来正名之说。
“非是,就象书法之道,学者唯言二王欧褚颜柳,但看看小子破开这片天地后,会不会再有这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