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家务事,不大好过问的。又道:“郑小郎,但学业要紧。某已经派人散出一些话,你受到了惊吓,让乡里面的学子,不要前去打扰了。”

“谢过知州。”这才是郑朗最需要的。

然而转眼一想,一旦开封府发生的事,传到郑州,恐怕就是刘知州保护,也不会起作用吧。

唉,早知道不该去京城的。

酒菜已上,食不语,尽欢而散。

但只过了三天,刘知州又碰到一件头痛的事。

郑朗出来后,又与几个好哥们聚了一聚,对此,郑朗与崔家父女看法一直相左,崔家父女深受儒家教诲,看重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孔子在论语中也多次提及,品德不好的,不要与他们打交道,学问不好的人也不要与他们打交道。要交往,必须与比自己更高明的人交往,这样才能学到东西。

这句话放在后世也成立,与高层的人交往,能构成有用的人脉关系。当然,适者生存,这有一个前提,得在这群比自己更高层的人当中,能混得如鱼入水。混不开,凭白遭人白眼,那就很悲催了。

道理似乎也成立,可郑朗性格很散淡,更看重的是友情。

文人又怎么啦?看看马上这些清流的表演吧,或者往后去,到了明朝时,才更好玩。

因此崔有节没有劝好。

欢聚时,魏三少与牛家二郎也听闻到消息,跑到城中相寻。

郑朗就淡淡说了一句,让你家那个庄客,以后就不要再向外泄露上次笔筒的秘密了。也没有责备,责任是身边这个小萝莉的。

魏三少有些恼怒,郑朗还劝了劝,换你是他,听闻三十金后,会不会动心?

但魏三少回去后,心中有些不服,还将这名庄客喊来,斥责了一顿。

庄客叫魏华,本来得了重金,就准备“跳槽”,一听更不乐意了。我手中有了这么多钱,就是买上等田,也能买上七八十亩地,若上去偏远的地方,都能买到两三百亩的,足能让一家过上温饱的生活,何必非要租你家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