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郑朗小身板都有了反应。

唉,这样下去,早迟教到床上!

郑朗很无语的向外屋走去。

城外的魏三少、牛家二郎没有来,其余哥几个全部来了。

“哎呀,大郎,想死我啦。”武三郎伸出了九阴白骨爪,一下子扑过来。

“好好说,好好说。”哥们,你们太热情了。郑朗一边说,一边往后闪。

“大郎,怎么回事?”朱少春问道。哥子,你弹琴就弹琴,怎么弹到了开封府大牢里面?在家中他百思不得其解,问父亲,父亲只是狠狠训斥一顿,学着人家。

坐牢坐对了?

“范校理是朝廷命官,我听说了他一些事迹,于是弹了一曲,但我们差距是不是很大?”

“是啊。”人家是京官,即便到了河中府担任判官之职,也是宋朝重要的州府判官。凭什么理你一个少年人?一起点头。

“那就是了,弹过后我就离开,什么也没说。京城百姓不知道我的来历,传了一些莫明其妙的言论,于是我就进了开封府大牢。些许误会,理清了,我也就释放出来了。”

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可几哥就这点大,隐隐觉得不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正好,我要进城答谢刘知州,陪我一道进城吧。”

“好,我来做东。”岑大少说道。

“不行,轮到我来做东。”曾四郎争抢道。

“上次我回了家,你们几个乐着了,怎么也要弥补我损失吧。”岑大少捋起衣袖,不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