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毫……是象。”刘知州喃喃道。今算开了眼界,居然毛笔字能这样写。

郑朗又补充了一句:“知州,依后生看,不但是截毫,与结合了诸体之长,写者同样试图以画入字。”

又是一个以画入字!

刘知州不由的将四个笔筒放在一起。

众人看着这四种字,表情各异,有的膛目结舌,有的愕然失色,有的震惊莫明,有的啼笑皆非。

刘知州向江杏儿的小婢问道:“你可听出那个老农是什么地方的口音?”

“似是本地人。”

“多大岁数啦?”

“大约有五十多岁。”

“嗯,差不多,仆人这么大,主人岁数更大。没有这么大岁数,写不出来这样雅约的诗余,更创不出这样的新体。不过这四人是谁呢?难不成是四个充满风趣的四兄弟?”

“知州言之有理,不是四兄弟,诗余的风格不会如此相似,而且性格高洁,皆是风趣的隐者,所以不留姓名,送了一物,就让仆役离开。”

不但是四兄弟,还是充满风趣的老者,还是隐士。四儿听完后,一下子伏在郑朗怀里,忍不住了,咯咯大笑。

原来郑州的父母官,也这样逗啊。

第四十九章 花之战·普庵咒

“小家伙,你笑什么?”爱屋及乌,刘知州也不生气,问。

“知州,后生刚才说了一个笑话,她反应迟钝,到现在才醒悟过来。”郑朗一边说,一边用小手在四儿的大腿上又掐又扭,傻丫头,不能再笑啦,否则第一天就要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