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摇头。
不是惊世骇俗之语,对骈文的弊端,不只他一人,从唐朝开始,到宋初,都有大儒与巨匠,作为批叛。然而它的琅琅上口,又让更多的人放不下,于是一直保留。
批判的人,为了前途,同样也不得与郑朗一样,学习它,尽管心中很厌恶。
只是这句话出自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嘴中,总有一点怪模怪样。
意思也说出来了,该学什么,以什么为主,我还是知道的,知州,你就放心吧。但诸子百家也要学,养自己的才华,使自己才气变得更大。
刘知州很满意的看着刘伯。道:“请。”
十分客气,宋朝文人虽重气节,可晏殊官曾拜过副相,又是文坛上的宗师,手下的门客,也要给予几分尊敬。
这是我的后进,进雎阳书院,有资格了吧?
其实听到他的来历,郑朗就知道来意了,但仅是一个学院,又不是太学,并且仅是学习,帮助不大。因为学习的方法不同,脑子里的资料,即便学院里的大儒,也未必及。这些资料都是历经后世许多大儒反思之作,他不相信雎阳书院里的授课儒生都达到了这些人的级别。
这些不用在书院里学习的。脑海里没有的,自己可以从《辞源》慢慢查找,细细琢磨,学习的速度也不慢。可进了书院后,不可能为他一个人服务,肯定分成了各个课程,自己学习是浪费时间,不学是傲慢。反而不美。
好处也有,学术的交流,毕竟里面有许多儒生的,疑难的地方,可以进行询问。
有兴趣,可兴趣不大。
刘伯开了口,道:“晏知府让我邀你到应天府一叙。”
“还有呢?”
“只此一句,还有什么?”难道让我家阿郎派人用轿子将你抬去应天府?刘伯脸上笑容逝去,有些不悦了。
郑朗忽然脸色也是一挂,说道:“谢过晏学生抬爱,可小子生性粗鄙疏懒,怕污了晏学士的法眼,不敢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