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次,使他的名气又上了一层楼。

娘娘来劝他,大舅来劝他,做了再三的保证,咱今年再也不出去了。但正因为这件事,又有一个机会错了过去。

本来因崔有节的请求,晏殊还是放一点关心的。郑州的几个对句,他在应天府,最后也听说了。心中在犹豫不决,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他舅舅为了亲外侄花费的苦心。是一个举子,终有些学问的,若是苦思几月,想出这几个绝对,倒是有可能的。那样,没有提拨的需要。但另外一个可能,假若此子真是一个罕见的天才呢?

不是没有,比如自己,再比如故去没有多久的大臣陈彭年,十三岁就写了万言《皇纲论》。若是这样的人才,给他一次机会又有何妨?

心中主意不定,不怕是人才,就怕不是人才。自己在宋朝略有名声,无论接见谁,那怕是一个贩夫走卒,也会传扬天下。假如还继续是原来的动小刀子的纨绔子,自己这一生名声就污了。

不久后,就听到端午群殴事件。传到了应天府,会成什么样子?离事实不知差了十万八千里。

晏殊听后,一声长叹,崔有节是好心,可此子不可教了!

郑朗偶尔也到村头转了转,却遭到了大量白眼。心态也很好,我将来不是凤凰,也会是一只白天鹅,何必计较?终没有多大意思,就是天鹅,也不愿意自己找上门去,遭人白眼抽。

转了一次后,反而将自己真正关在家中。

你说你是白天鹅,得有洁白的羽毛,强健有力的双翼,在它们没有长出之前,只能乖乖的做一只丑小鸭子。

春天再次来临,春节时,七个好兄弟玩疯了,没有来打扰他。快到清明节,再次想到了被自己遗忘了的小兄弟,登门拜访。

看到几人到来,几个娘娘想用扫把往外赶。

然而皮厚质量好,就当没有看到,直往郑朗书房里冲。

“朗哥子,我们来看你了。”

“啧啧,你真想学周处啊?”

去年来过三四次,每一次看到郑朗都在读书写字,或者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