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姐姐,怎么说?”

“他有什么本事,十年后能高中省试?”

“那也不好说,说不定郑家祖宗显灵了。”

“切,显灵,才怪!”柳儿不屑地说。对这个小少爷,她是恨之入骨,不但屡次对她耍流氓,还用力的拉、拽、捏,她某处羞人的地方,以至每一次羞侮后,让她胸口的小鸽蛋儿,痛疼不止。

对几位主母说换一个服侍的人,几个主母又不同意,后来被小少爷知道后,毒打了一顿,还是大娘拉住了他。自己是下人,又是羞人之事,不能将原因说出来。

让柳儿觉得自己被郑家买下来后,比进了地狱还要惨。

四儿小,没有遭到郑朗的戗害,不懂,眼睛眨啊眨道:“大郎若有出息,我们日子也会好过。”

“四儿,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还有出息呢,我看你,也犯了浑。”

“那也不一定,这几天大朗性格改了好多。”

“得,你就天真吧,过几天大朗伤势好了,让你看看,有没有改好。”

柳儿的话让四儿感到害怕,听了听屋子里,道:“柳儿姐姐,屋中好久没有听到动静。”

“那你去看看,若是心疼了,你替大郎捂被子去。”

“那有什么呀,你也捂过,我也捂过。”

“好,我将这个荣职以后就交给你了,进去看看吧。”不管怎么说,柳儿也害怕郑朗出事,她还没有贫苦大众,反对地主阶级的勇气。

四儿进了屋,又害怕地跑出来,说道:“柳儿姐姐,大事不好,你也进去看看吧。”

“什么不好的事?”柳儿被四儿拉进了房间,看到奇怪的一幕。

郑朗盘坐于床上,眼睛微闭,双手平放在双膝上,脸上似笑非笑,就象一个得道的小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