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风语脸上的热度还没散去,给了秦方丛不痛不痒的一拳,“明知故问。”
“上楼睡,”秦方丛吻了一下杨风语的额头,“我待会儿上来。”
“你要干什么啊?”
“收拾你的‘战利品’。”
杨风语的脸更红了。
折腾了一晚上,杨风语其实累得不行,却还是黏着秦方丛不肯撒手,后者干脆把他连人带浴巾一起背着,又把床单拆了扔进洗衣机。
等做完这些,偏头一看,杨风语已经趴在他背上睡着了,呼吸很均匀。
秦方丛放轻步伐,关上所有窗帘,轻手轻脚地上楼,定下闹钟,不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杨风语猛地从秦方丛怀里挣出来,腾地一下坐起身,一脸震惊地抹了把脸。
秦方丛隔了两秒才睁开眼,看向杨风语。
杨风语看见他纹身上方几道抓痕,又低头看见自己身上,昨晚的记忆往上涌,脸腾地一下红透了,一头栽进被子里。
秦方丛把他捞出来,唇贴唇地亲了一下,“早。”
他们的行李昨天就收拾好了,只用洗漱一下就可以出门。
杨风语并没有任何不适,所以严词拒绝了秦方丛给他上药的提议,“万一又……那就真不用坐飞机了!!”
说罢见秦方丛一脸淡定,又补充道:“你能把持住,我不行!”
“我也是。”秦方丛坦言,也就不再勉强。
出门前,杨风语又鬼鬼祟祟地问道:“你有没有带……咳咳……那啥啊?”
“没带,”秦方丛问道,“出国的时候想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