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鸣说道:“白先生,本将军实实在在的喊十万两银子,你就拦腰一刀杀价,如果本将军开价二十万两银子,你岂不是还本将军十万两银子的价,不说了,就是十万两银子的价格,你不要本将军难做人。”
白玉柱问道:“马将军,怎么没有见到高一功将军呢。”
府谷义军跟高一功打交道较多,而且不少人很久以前跟高一功认识,白玉柱自然希望遇到高一功好说话些,马鸣岂不明白白玉柱的意思就说道:“白先生是说一功吗,他正在张家寨做新郎呢,你要是去见他还要送一份大大的贺礼,现在一功可是一个缺钱的主。”
白玉柱听出马鸣不让步的暗示,白玉柱说道:“马将军,本丞相做主再加两万两银子,请马将军在高夫人哪里美言几句。”
马鸣故作沉吟然后比出一个“八”的手势,白玉柱见了慎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把带来的礼单递给了马鸣,马鸣并没有看直接放在了茶几上,白玉柱暗叹这个马鸣果然气度不凡。
白玉柱说道:“马将军,本丞相有个疑问不知道该不该问。”
马鸣笑了笑道:“白先生,撇开公事我们还是可以私下聊两句的。”
白玉柱说道:“马将军,以你的才能无论是在朝廷或是加入义军,那都是一方举足轻重的大将,怎么委屈自己在高家军寨这座小庙里屈才。”
马鸣哈哈一笑道:“白先生,你不要挑事了,你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假糊涂,以后不要说这些无用的话替自己和义军惹祸。”
白玉柱听了心里一阵扑扑的跳,遭受高家军跟大同镇关系匪浅,可是义军中大多数将领抱着侥幸心理,现在从马鸣的口气听得出,高家军跟大同镇的关系果然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幸好是义军打了败仗,不然大同镇的官军就从山西杀过来了,榆林镇官军惨败的前车之鉴犹在。
白玉柱说道:“谢谢马将军提醒,不过府谷、神木地域狭小,我义军的回旋余地不大,欲从贵军借道南下,不知道马将军可不可以通融。”
马鸣沉吟一会说道:“米脂境内绝不无可能,如果走绥德州南下,白先生必须保证绥德州高家军、大同军的军烈属的安全,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不光是我高家军、不会放过你们,大同军可是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的主。”
白玉柱心里忍不住一阵狂跳说道:“马将军多虑了,现在你我两家是盟友,自当互相扶助,义军怎么会做对不起朋友的事情呢。”
马鸣说道:“打住,我们是做交易,一件事归一件事,朋友可不敢当。”
白玉柱问道:“马将军,本丞相是不是可以见一下太子。”
马鸣说道:“这个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