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寿:“薛将军,辽东现在一个薛府正牌的未来家主,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们二人谁的话做得了主。”
薛云听完祖大寿的话脸色浮起一场青气:“看来薛某人高看祖参将了。”
祖大寿犹豫着想拔马离开,薛云:“祖参将薛某有几句肺腑之言要讲,请祖参将能认真的听听。”
祖大寿仗着袁崇焕的实力不想私下跟薛云和解,薛云有话要说他还是得耐着性子听着,薛云说道:“薛某打开窗子说亮话,那我都是家族利益高于国家的人,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原则,我的原则是任何时候都不会背叛我的国家和人民,还有就是对危害我薛家利益的个人和家族,薛某绝不会允许仇家留下一草一木。”
祖大寿森然地说:“薛将军是说我祖某人有叛国谋私之嫌。”
薛云:“你我都是世袭门阀,家国利益有时候很难分清孰重孰轻,不过今天薛某给祖参将引荐一位辽东的老朋友。”
薛云向身后招了招手,祖大寿不明白薛云会认识那个跟自己特别好的人,反正你薛云再凶也是在大同奈何不了我祖某人,跟着袁右参政大树下面好乘凉。
不一会薛云手下把总彭郎君就提着李永芳来到二人面前,彭郎君把李永芳惯在地上纵马退了几步,祖大寿疑惑地看着薛云说的自己这位老朋友,这分明是薛云抓的俘虏嘛,脏兮兮的缩在一堆看不出是何人。
祖大寿疑惑的看着薛云没有说话,薛云哈哈一笑说道:“薛某忘了祖参将这位辽东故人现在邋遢得很,祖参将认不出来也正常,不过这家伙没有落在薛某手上的时候在盛京活得人模狗样的,金国大汗有个汉人孙女婿姓李的祖参将想必认识。”
祖大寿听了薛云的话大吃一惊,立刻认真去看瘫在地上那人,只见那人四肢抽搐张着血盆大口在那里喘气,可是嘴里居然看不见一颗牙齿,祖大寿暗想难道这就是辽东、盛京赫赫有名的建虏金刀驸马原大明抚顺游击李永芳吗,自己好像没有听说薛家跟老李家有仇呀,难道仅仅因为李永芳投降了建虏,薛云就断了人家四肢拔人家的牙,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留给李永芳。
祖大寿看着地上那人相信就是李永芳,薛云一个堂堂的明朝副将人品再差也不会搞什么指鹿为马的把戏,如果别人拆穿以后官场难混他自己想表达的意思也会起反效果,真是倒霉我祖大寿怎么遇到这么一个凶神恶霸,自己跟薛家有怨如果落在薛云的手里恐怕比李永芳还要痛苦不知道多少倍呢。
祖大寿冷漠地说:“薛将军,果然是心狠手辣啊,这样对付一个俘虏是不是太过分一些。”
薛云哈哈一笑:“祖参将我没有看见什么俘虏,只是看到自己的脚下有一只畜生,现在大畜生半死不活小畜生死了一个,其实我这个人非常爱惜动物的,所以就放了善心把在家畜生的母货提前赠送给我的这个手下了,如今我的这个手下是金国的预备金刀驸马。”
祖大寿心说这个薛云不光心狠手毒还要斩草除根,我祖大寿自问已经是恶人了,没想到今天遇到恶人的祖宗了,难怪他的手下薛破虏、陆要金、还有那个亲兵队长都是跟薛云这个疯子学来的,唉,我祖大寿掌红吃黑的坐地虎,今天要看薛云这个过江龙的脸色,也罢,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咱们走着瞧。
祖大寿整理了一下心情对薛云说:“李永芳这个狗贼,我平生最恨卖国求荣之人,恨不得生啖其肉,希望薛将军言而有信给大家做个表率。”
薛云听出祖大寿口气中已经有些服软,于是就不再为难祖大寿说道:“大家同殿为臣自然应该和睦共济,相信辽东、大同还是能容得下两个人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