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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把手里的钱袋子递给薛云:“少爷,这些银子我还给你。”

薛云:“这是你的银子给我做什么。”

迎春:“奴婢知道少爷是哄两位姨太太高兴故意输钱的,所以这钱我不能拿。”

薛云:“迎春姐我可没有故意输钱给你,这些钱是你应该得的你自己收好吧。”

迎春捧着钱站在薛云面前不知如何是好,薛云:“你就当我送给你的嫁妆钱好了,快快收起来吧。”

迎春咬着嘴唇低低地在薛云耳边说:“奴婢一辈子都不会嫁人的,如果你逼着我出嫁奴婢就死在你的面前。”说完含着眼泪狠狠地瞪了薛云一眼飞快的跑回内院去了。

薛云来到祖父薛睿的院子父亲薛傲韧也在,薛睿告诉薛云薛家跟余家已经把亲定下来了,就看薛云和余家小姐是在京城成亲还是在大同办喜事了,薛云表示等自己会大同再和余大小姐二人商量一下,反正二人关系已经非常密切仪式反而不是最主要的。

祖父薛睿:“去年薛记绸布三江汇通杏花酒楼三处盈利达到三十万两银子,惠民粮栈是保本经营没有什么结余,账房、管事、帮佣、府里下人们,所有的工钱红利全部都放出去了,现在总股本是七十五万两银子。”

薛傲韧:“父亲大人去年年前不是才几万两银子的本钱吗。”

薛睿:“薛记绸布三江汇通两家铺子有云儿从大同带回的马匹、北货的货款,四十多万两银子,你当老子是军官,你儿子也是军官,你看看薛云不到一年就把薛家兴旺起来了,你这个参将当时花了家里不少钱,现在出去大半年又回来家里要钱,我看你就不要当官了,等着儿子养你去过逍遥日子吧。”

薛傲韧低着头说:“兵部定的是二千五百兵员定额,可是年前只领到二千兵员的粮饷,现在几个千总、把总还在扯皮,死活不肯削减自己的定额,要是年后还是按二千兵员的粮饷发放,我这个参将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薛睿:“薛二、薛五没有要你一个铜板,兵员定额全部让你吃了,可是人家还是活得好好的,直隶南边有那么多跟你作对的土豪劣绅,你随便开几个庄子、寨子不就什么都有了嘛。”

薛傲韧犹豫道:“父亲这样也可以吗,我看还是把沧州到京城的生意让我的队伍参一股吧。”

薛睿怒骂:“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沧州到京城的商路是薛家人那命换来的,当时沧州打仗死人的时候你们这些王八蛋都跑到那里去了,儿啊,这条商路是薛家南货、北货贸易的根本,赚的钱都是你们的,你怎么能向着外人呢。”

薛云:“父亲是谁在闹事说出来听听。”

薛傲韧:“算了,给你说了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