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蔺舟说:“不用了,我相信法律会给真正的受害者一个说法的,多谢你的好意,再见。”
说着,蔺舟不等纪霖那边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刚好这时号叫到他,蔺舟把手机放进口袋,起身去办事了。
电话的另一头,纪霖又又又一次被前男友无情地挂电话,这次他却没有愤怒,嘴角甚至还挂上了一抹哂笑。
蔺舟不会真以为,请个律师,就可以给周意脱罪了吧。
纪霖本来被他叔调遣去东南亚出差,结果因为那边出了点问题,行程延迟半个月。
他心里总惦记着蔺舟,想要狠狠地对付他一下,又舍不得,就这么让他跑了,又不甘心,导致心情非常糟糕。
他朋友见他整日闷闷不乐借酒浇愁的,就给他想了条妙计,说这样子可以让蔺舟欠他一个大人情,他可以趁机要求蔺舟再给他一次机会。
而且,他后来调查出来,纪霖会知道他有未婚妻的事,就是周意告的密,刚好借此整整他,一举两得。
纪霖心情很好地起身去酒柜,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也不知道跟空气中的谁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现在,他只需要等着蔺舟来求他。
蔺舟从事务所出来,已经是1个小时后了,他在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半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给傅明深回消息了。
他在一边的花坛边坐下来,拿出手机,看到有一通十五分钟前傅明深的未接电话。
想了想,蔺舟给他回拨过去。
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接起来了。
蔺舟揉了揉僵硬的脸,语气轻松地问:“傅总,您刚给我打电话有事么?”
傅明深语气淡淡的:“你真的在画室?”
“”蔺舟感觉这话有点不对劲,试探性地问,“您干嘛这样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