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斌这个倒霉蛋被李清下令凌迟处死,是以乐不平称呼他为骨头架架。
钱多斜了乐不平一眼,嗬嗬大笑起来,“山人自有妙计,老乐你坐等好戏吧!”
看着钱多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乐不平急得跳脚,脸都白了,看到乐不平是真急了,钱多这才正色道:“老乐,你不懂,这一回里面的关窍大着啦,咱们这里啊,我估计打不了大仗,再说了,即便屈勇杰真的一头撞过来,咱们这里可是有十门神威大炮的,轰他娘的。哈哈哈,你还别说,我还真盼望那屈勇杰是个一根筋的家伙,瞄准了这儿猛打,那咱可就又要立大功了,猛虎营,嗯,这个营名还不够威风,等我抓住了屈勇杰,便求主公在咱的营旗之上那个老虎身上描两个翅膀出来,是不是更威风?”
“长了两个翅膀的老虎?”乐不平成功地被钱多带到了沟里,脑子里顿时开始遐思营旗之上长上了翅膀的老虎,嗯,的确要比现在威风得多。
乐不平瞄着插在一边的营旗开始莫名的激动,钱多却有些蔫了,“只可惜,屈勇杰不一定会撞到我们这里来,如果他真像陈大将军所说的那般厉害,也是,能混到洛阳知天下兵事的大将军,又怎么会是一个傻瓜蛋?”
乐不平听着钱多这话里似乎有话,不由有些迷糊,“老钱,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钱多拍拍乐不平的肩膀,“佛云不可说,不可说啊,老乐啊,有些事情只能自己意会,不能言传啊,你便等着瞧吧。哦,对了,洛阳兵即便要到我们这里来,总也还得好几天的时间,我现在还得去眯一会儿,养足了精神,咱们两人可是有明确的分工的,我,老钱,钱将军,只管指挥打仗,至于这修整工事,加强防御什么的,那就是你这个副将的事情了,你看着办吧,别为这些事来扰我的清梦。”
丢给乐不平这句话,钱多一个翻身,又回到了吊床之上。
乐不平呆了片刻,狠狠地一跺脚,气愤愤地跑开了。
看着乐不平消失,先前额头之上被钱头一个松果弹起一个大包的那个卫兵又腆着脸凑了过来,“钱将军,唱完了十八摸,这一回再唱个什么小调?”
钱多嘿嘿一笑,“唱,唱什么呢,对了,我又有了!”他清了清嗓子,于是树林之中,钱多那个破锣嗓子又响了起来。
情人爱我的脚儿瘦,
我爱情人典雅风流。
初相交就把奴家温存透……
象牙床上,
罗帏悬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