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叹了一口气:“有许多东西如果在别人身上就很简单,但在我这里,就变得复杂了,清风与我,有时候我真是搞不清楚状况,爱情,亲情,伙伴?有时候我真是分不清楚。”
“这有什么搞不清楚的!”桓熙哧的一笑。
“对了,桓先生,宝儿腹中的胎儿当真没有事?”李清问道。
桓熙沉吟片刻,道:“先前说完全没有事儿,那是宽宝妃娘娘的心的,其实,这一次从楼梯上摔下来,又有檀香那一回事,怎么会没有影响?”
李清一惊,“影响大不大?”
“主要是受了一些震动,胎象不稳!”桓熙捻着胡子道:“虽然我竭力为之保胎,但这个孩子早产是肯定的了,好在现在已有了七个多月,我在竭力保个把月,八月的孩子生下来也没有什么问题了,最多是体质弱一些,但只要有我在,用不了几年,保管将他调理得生龙活虎!”桓熙自信满满地道。
听了桓熙打了包票,李清这才放下心来,“这就要有劳桓先生了,这一段时间,便请桓先生住在桃花小筑吧,天寒地冻,免得来回跑辛苦,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我或者吴贵。”
“这有什么劳不劳的!”桓熙笑道:“住在这里,我可是千愿万愿的,不说别的,单是王爷的好酒便让我会乐不思蜀的。”
“等宝儿安全地生下孩子,我一定会重重地酬谢先生。”
桓熙突地脸色有些发红,看着李清,扭昵地道:“王爷啊,酬谢倒是不必了,不过我有一事求王爷,还得王爷答应我。”
“哦,什么事?”看着桓熙老脸泛红,竟然有些局促,李清不由大奇,能让这个家伙这般模样,那事绝对不一般。
“我要向王爷求亲!”
“什么?”李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求亲?桓先生,你没有说错?还是我听错了,向我求亲,求什么亲?我只有一个女儿,已经许给唐虎儿子了,当心唐虎提刀来劈你,对了,你给谁求亲?孙儿还是重孙?”
桓熙老脸更红:“我给我自己啊!”
李清猛烈地咳漱起来,“你,你看上我家谁了?”
“茗烟!”桓熙看着李清,忽地挺起胸膛,“王爷,我一直喜欢茗烟,您也是知道的,我夫人死了很多年了,茗烟嫁过来便是正室。我绝不会委屈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