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出了什么事?”李清脸色一变,打开窗户。看着窗外的侍卫。
“不知道。信使还在前面候着。说路大人的信件必须亲手交到主公手中。”
李清匆匆地披上一件衣服,走了门来,“前头带路。”
看到偏厅之中坐着的信使,李清吃了一惊,“吴贵,怎么是你?”
吴贵站了起来,向李清行了一礼,道:“主公,路大人不放心由别人送这封密信,所以让我来,并叮嘱我,除了主公,这封信不能让任何人看到。”
一听之下,李清立即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出了什么事了?”一边坐下,一边问着吴贵。
吴贵却是眼圈一红,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主公,我姐姐,我姐姐这一回险些便没有命了。”
李清腾地站了起来,“宝儿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她在王府之中,能出什么事?”
吴贵从包裹里掏出一封火漆密封的信件,递给李清,道:“所有事情的经过,路大人都写在信里了。”
李清疑惑地看了一眼吴贵,哗啦一下撕开火漆,路一鸣那熟悉的字体立刻跃入眼帘。
轰隆一声,李清掀翻了身边的桌子,眼里冒出怒火,“丧心病狂。路一鸣做得很对,唐虎也做得不错,宝儿现在在那里?”
“唐将军将我姐送到我父母家中,安排定州守备日夜警戒,任何人不得踏入院中一步,同时将桓神医也接到了那里。”吴贵低声道。
李清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如此说来,宝儿暂时是没有危险了?腹中胎儿可好?”
“桓神医说了,这一回也是巧了,要是再晚上两天,即便那一跤不出问题,姐姐屋里的宁神香也会害了腹中胎儿。”
门外响起脚步声,李思之等一众人等匆匆地赶了过来,“主公,听说定州来了信使,不知定州出了什么事,要不要紧?”
李思之衣衫不整,看来也是刚刚接到消息,匆匆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