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选得真漂亮!”何平咬牙道,“前营给我死死顶住,吹号,全军集结,将这些定州兵给我赶回城去。”
田新宇纵马飞驰而来,这些天来困坐城中的郁闷不翼而飞,挥舞着丈八蛇矛,感受着凛冽的寒风吹打在脸上,只觉得快意无比。
“狗崽子们,爷爷来了!”
田新宇马速奇快,将身后最快的骑兵也甩了数十步之远,刚刚奔到对手营门,对方营方正好打开,一彪骑兵冲了出来,正正迎上田新宇。
呀呀个呸的!田新宇嗥叫一声,手里的丈八蛇矛第一时间却是当作棍棒自上直劈下来,一声巨响,第一个冲出来的骑兵脑袋立时没有了,胯下的马四蹄一软,竟然吃不住这一劈之力,四蹄跪倒在地。如此神力,让身前身后的骑兵们都直了眼。
哈哈一笑,蛇矛抖动,田新宇连挑三名骑兵,一头扎进了对方的队伍之中,也正在此时,身后的骑兵呼拉啦地全涌了上来,斥候的装备是极好的,马还未到,手弩已是射了出来,哧哧连声响之中,冲出营来的敌骑纷纷栽倒。
一轮手弩射罢,定州骑兵们端起刺枪,上身俯卧,发一声喊,两脚猛磕马腹,向前疾冲。
长长的刺枪借着马速,捅进对方的身体,不论是人体还是马的身体,一感受到枪杆受力,定州骑兵立即枪掉枪杆,这个时机要把握得非常恰当,否则就会巨力就会反噬自身,当然,这对于一名斥候兵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枪杆折断,枪尖却插入了对方的身体,五百骑兵瞬息之间就突入进了对方的大营,在他们的身后,步卒们疯狂地跟着冲了上来。一排排的栅栏被推倒。
田新宇刚刚将一名曾军的校尉挑上半空,回头看见如狼似虎的部属已跟了上来,大笑道:“杀人,放火!”
蛇矛一抖,营中的一堆正在燃烧在木柴飞了起来,落在附近的帐蓬之上,火头立时被点燃。
前军的溃败速度有些出乎何平的预料之外,看到那个在前军之中纵横来去,有如无人之境的敌军大将,何平哼了一声,“田新宇!”
魏鑫在城楼之上注视着田新宇部的行动,眼见着田新宇以极快的速度便击溃了对手的前军,不由赞道:“田新宇,虎将也。”
“魏将军,我们出击吧!”李生智大声请令道。
魏鑫大笑道:“儿郎们,轮到咱们暴熊营出马了,老子被称作乌龟流大帅,连累咱们暴熊营的弟兄都成了乌龟,今天咱们该亮一亮暴熊营的爪子了,别辜负了大帅赐于我们暴熊营的名头。”
“定州军,万胜!”暴熊营的士兵出一声喊,冲出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