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冥冥之中,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神绳索牵系着父子两人,在即将跨入大门的那一刻,尚海波似乎感受到后背传来的那阵阵火辣辣的目光,霍地转过身来,眼光所看向的正是尚书桓所停留的地方。
只是视线所及之处,却只有一个邋遢而又奇丑无比的乞丐拄着棍子站在那里,尚海波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转身消失在大门之内。
看到那扇朱红色的大门轰地一声关上,尚书桓拄着棍子,端着一个破碗,一瘸一拐地向着远处走去。
谢科府第,下朝回来的谢科回到书房,立即便写了一封密信,封在一个蜡丸之中,随即叫来了胡东。
“东子,恐怕你要亲自跑一趟了。”
“出了什么事了?”胡东问道。
“朝廷决定要岷州军张爱民立即发动战争,出青阳,夺遵化,袭全州,以呼应宁王的南军对卫州的攻击。”
“妈的,还真是不消停啊!”胡东骂了一声,“也只有我去了,洛阳网络刚刚开始重建,还不能形成战力,也不能完全信任他们,这么大的事情,只有我亲自跑一趟。”
“带上西门庆,也好有个照应。”谢科吩咐道。
胡东咧嘴一笑,“西门庆另有任务,不能随我去了!”
“另有任务?”谢科惊讶地反问了一句,便没有接着再问,监察院中有纪律,不关自己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告诉你也没有关系,我接到了小姐的密令,要西门庆暗中去保护一个人,你可知道这人是谁?”
谢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如果能让他知道,胡东自然会说,如不说,自己问了也没用。
“尚书桓!”胡东吐出了几个字。
谢科眉毛立刻竖了起来,“是他,他来洛阳了。”
“对,另一个小组接待,这个小组直接受小姐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