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吕萧联军大败向平,我定州铁骑有一小队骑兵竟然穿插到了洛阳附近,虽然他们最后都被洛阳驻军歼灭,但对洛阳造成的震动,却是无法估量的,各位,数百年来,尚没有一支敌对的军事力量能够深入到洛阳百里之内,但是,我们做到了。”李清兴奋地道。这小队骑兵成功迫进洛阳城,用他们的死亡向洛阳宣告,那里将不再是世外桃源乐土,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着定州骑兵的攻击,既然一小队骑兵能够到达,那么大队的骑兵和步卒当然也有可能抵近,这在政治上的影响力无以伦比。
堂下众人当然知道定州骑兵成功迫近洛阳的政治意义,都不由得大为兴奋,厅内一片兴大地回春的嗡嗡声。
李清双手下压,厅内立即鸦雀无声,“各位,我相信,天启此刻也得到了这个消息,我们兴奋,他可就是惶恐不安了,恐怕此时,他已生去意,再无与我们纠缠恋战之心。而我们,此时此刻要做的,就是送他一程。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将他逐出翼州,我还想要他的秦州,拿下秦州,我们将在以后的逐鹿天下大战之中战据一定的战略优势,以弥补我们在资源,丁口上的不足,所以,这一战,不通有失,而我想,天启也不会将秦州白白地送给我们,所以,虽然他去意已决,但秦州一战,仍将是非常残酷的。”
“敢问族长,我们可否联系宁王的南军,让他们从青州方向出击,以减轻我方压力?”李思之抱拳道。
李清微微一笑,“大伯的心思是好的,但是,我们不要对宁王抱有任何的幻想,宁王与我们联合,最大的目标是解决他当前的困局,如今,他已成功地将裘志逐出青州,南军迫近秦州已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他决无可能再替我们火中取栗了。说不定,他更乐于见到我们与天启两败俱伤了,我们不靠天不靠地不靠人,我们靠我们自己。”
重重地一拳击在大案上,李清朗声道:“如今我们汇聚了过山风,王启年,翼州军,常胜营,旋风营,横刀营近十万精锐大军,郑之强的一万水师陆战队也不日将自盖州赶来,虽然人数上逊于对手,但在战力,士气之上,我们大占上风,此战,我们必胜。”
“定州军,必胜!”一众定州武将一齐高呼,定州军自成军以来,大部分的作战倒都是处于人数上的劣势,但却从来不曾退缩,而是勇往直前,战而胜之。
“大伯,父亲!”李清转向右方。
两位候爷当即站了起来,“请你们二人率领翼州军,出许通攻击敌右翼!”
“过山风!”
“末将在!”
“你部自占城攻击敌左翼!”
“是!”
“王启年,关兴龙,姜奎,王琰,尔等与我组成中军,自中路进迫天启主力,尔等敢战否!”
四员大将霍然起立,“定州兵锋所向,神挡杀神,佛阻灭佛。”
“好气概!”李清击掌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