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两府命令我们要逮捕龙啸天龙知州,怎么办,抓还是不抓?”身边的亲卫小声问道。
王启年转身一个老大耳刮子,“你缺心眼啊,这他妈是什么两府的命令,尚海波变节了,军帅府的命令就成了草纸一张,大帅府,大帅在哪里,这是倾城那婆娘下的命令!咱理会他个屁!”
亲后吐吐舌头,连连点头。
王启年沉思了一会儿,又摇摇头,“不行,龙啸天那小子还真不能让他在外面晃荡了,这不摆明我没把两府的命令当回事么?你带人去找龙知州,就说我请他进大营来喝酒。对了,你告诉他,不要藏着掖着,上次他老子明明给他送了好几坛极品壮元红,他却藏起来不给老子喝,这一次不带来,休想吃到我亲手猎来的老熊掌!就是这个话,你去跟他说!”
“好呐!”亲兵兴奋地道。
金州过山风,晃荡着手里的命令,哈哈大笑,对着熊德武和姜黑牛狂笑,“还真是蹬鼻子上脸啊,真当咱没文化呀!这样的传奇故事也能编出来,不愧是老尚啊,搞起阴谋诡计来,丝丝入扣,啧啧啧,幸亏老过我天资聪颖,一下子就看出了问题。这摆明了是要将定州卖了啊,我呸,老子们跟着大帅打生打死,才打下来的地盘,就这样拱手送给天启老小子,想也别想,就算大帅没了,大帅还有儿子,还有老子,怎么也轮不到倾城这个婆娘发话!”
熊德武提醒道:“将军,倾城是大帅儿子他妈!她是有资格发话的。”
过山风怔了怔,“是啊,不过大帅只有这一个儿子吗,不是还有长子安民么?”
“就这么将命令顶回去也不妥啊,将军,这不是公开决裂了么?”姜黑牛忧心忡忡。
过山风想了想,“黑牛,你去全州,找王将军,你是从王将军那里出来的,他会信任你的,你将我的分析讲给王将军听,就说大帅肯定没死,这是他们造谣呢!咱们得顶住罗!不管他们怎么闹,咱们可得拧起劲来,替大帅守住这份基业,就算大帅真没了,咱也得替长公子将这片江山打下来,这样才对得起大帅!”
“咱们三大主力师不动,田丰在卫州要顶住吕逢春的反扑,也没机会动,凭着定州冯国那支守备部队想翻起什么浪来!”过山风恶恨恨地道。
“将军您准备怎么做?”
“我得去翼州一趟,找李国公讨个注意,这事儿啊处处透着诡异,安国公人老成精,大帅又是他的孙子,如果有他出马,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动了!”过山风狡滑地笑了起来。
“将军,济世公子是嫡子,安民公子虽然是长子,但是庶出,而且现在又卷进了这起是非中,我们怎么能摆明支持他?”熊德武道。
过山风微微一笑,不再同他们解释,“你们照我说得去做就行了,边走边看吧,现在的事情,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