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岳呢?”田丰又问道。
“陈将军也不会是怕死的主儿!”姜奎纳闷地回答道。
“对呀,你姜奎也不是怕死的主儿,一听大帅遭了不幸,立刻就要提兵前去报仇,那我问你,如果大帅真遭了不幸,唐虎他们为什么还稳稳地守在白马渡上不曾杀下来?你应该知道,护主不力,就算唐虎他们活着回到定州,那也是一个赐死的下场,他们为什么不光荣的战死在疆场上为大帅殉葬,反而驻扎在白马渡上纹丝不动呢?”田丰看着姜奎和王琰道。
“老田,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帅没有死!”田丰语出惊人。
姜奎猛地跳了出来,“老田,你不要诓骗我。”
“我诓骗你干什么,姜奎,我骗敌人不遗余力,但你几时看到我骗过自家兄弟?大帅此举,必有深意,你我贸然出兵,坏了大帅的大事,以后只怕吃罪不起啊!”田丰道。
“大帅,大帅有什么深意?”姜奎听田丰一分析,也有些吃不准了,心中更是希望田丰说得是正确的。
“大帅到底有几重意思,我也不清楚,但现在我至少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大帅一定想看看定州城到底出了什么事?”
“定州能出什么事?”姜奎又跳了起来。
田丰摇摇头,“老姜啊,你真是太大意了,这段时间你没有发现么?我们已有十数天没有收到定州城的邸报了,以前可是每天一封的。”
“而且,一直以来,从定州发往我们这里的军械也停了下来,而且没有任何说明与解释,这不符合定州尚路二位大人的风格啊!”
一边的王琰听出了门道:“田将军,你的意思是定州城出现了问题,有人阴谋作乱?”
“我不知道,但我想大帅一定知道,所以,姜奎,我们现在不能动,静观其变,我想如果定州真出了问题,等这些问题一一出现之后,大帅才会站出来的。”
姜奎怔在那里,想到定州出了问题的严重性,脸上不禁冒出一层冷汗。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姜奎,让其回营之后,田丰这才软软地坐了下来,大帅到底安危如何,现在的他,也是一点底儿也没有,但贸然出兵是绝对不行的,吕氏部队和纳芙的白族骑兵正在奔回卫州,卫州马上会面临大战,此时,绝对不能分散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