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权衡半晌曾庆丰终于下定决心,只不过留下一些水师而已,对自己的影响实在有限的很,放着这么强的援兵不用,那损失太大了。
“郑将军,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忘将军海涵啊!”曾庆丰道。
郑之元心中狂喜,脸上却是故作诧异,“曾大人何出此言,我们现在是朋友,只要能办到的事情,我郑某人一定不遗余力!”
曾庆丰笑道:“我见郑将军船队中千料以下战船颇多,想必邓统领属下,这种船只更是数不胜数,不瞒将军说,我曾氏虽然也有内河水师,但战力实在不足,多年不动刀兵,都生锈了,我想请将军留下一部水师,其一呢,是帮助我们抵御敌军,其二呢,也可以帮我们整训一下原有的水师!”
“啊,是这个啊!”郑之元脸上露出难色,“曾大人,您这可真是不情之请了,我,我没有这个权力啊,只怕便是邓总管,也不敢随意答应您这个要求啊!”
曾庆丰听这话里的意思,好像并没有关死,当下道:“郑将军,曾某也知道有些唐突,但说实话,复州水师如此庞大,少个几十条小船也影响不大,不如这样,你临走之前,将这些船只和士兵留下来,我修书一封给李大帅,坦承是我强留的,如何?”
郑之元摇摇头,道:“曾大人,这事还得容我想想,我可不想留下几十条船后,回到邓总管那里就被收拾了。”
曾庆丰道:“那是,那是,郑将军多多考虑一下。来,来,喝酒,喝酒,来人啊,换菜!”
深夜散席,郑之元等人自去休息,曾逸凡道:“父亲大人,看来这个郑将军是不肯留下几十条船给我们了。”
曾庆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是不肯,而是此人啊,在向我们索要好处,你没看出来吗,他把说没有说死,如果邓鹏真有严令,他肯定就会当场回绝的。”
“索要好处?这好办啊!”曾逸凡笑道。“孩儿马上去办。”
“嗯,不要小气罗,这几十条船和数千名训练有素的士兵对我们的帮助可就太大了!”曾庆丰嘱咐道。
郑之元回到自己的卧室时,便有些呆住了,房内的大床上,端坐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如此冷的天气,却只穿着轻纱,虽然屋内点着火盆,仍是冷得有些发抖,而在屋子正中的大桌子上,却放着满满一盘的金银珠宝。
“我靠!”郑之元抽了抽鼻子。
外面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拉开门,却见是随自己前来的几名部将,“郑将军,屋里有女人啊,还有银子!”一名部将声音有些急促。
郑之元呵呵一笑,“人家好意安排了,你们不去享受,巴巴地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