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你的调查统计司以后在经济情报方面也要加大一些力度,为这些商人们提供一些赚钱的信息嘛,不要小看了经济民生这一块,这一块足以影响一切,也足以影响我们以后的发展。”李清看着清风,道。
“是,将军,我会安排!”清风微笑着道,现在定州,所有人都喊李清大帅,只有清风一人,一直保持着将军这个称呼,这几乎成了她一人的特权。
听到李清的话,尚海波不未人知地皱了一下眉头,他刚刚砍断了清风伸向军中的手,居然又让清风把手伸进了经济领域,而且还是李清亲自吩咐的,这让他此时无从反对,只能以后找个机会慢慢跟大帅说。
“秋收怎么样?”李清问路一鸣道。
路一鸣正在消化李清提出的大经济战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啊,很好,很好!”等看到几个人都以一种奇怪地眼光看着他,这才反应过来,李清问他,自然是要具体的数据的,他这一答,可是不着边际。
路一鸣不由老脸一红,论反应敏锐,自己还真是不如清风与尚海波啊,李清一提,他二人就心知肚明了,自己却还要反复再三地考虑。
“今年秋收总体来说,我们定州是大丰收了,根据大帅的要求,各县的数据已报上来了,州里正在整理中,最迟两三天,就会有公文呈到各位的案头。”
“整体的财政收入呢?”
“大帅,现在我们定州正大量地吸纳人口,这些人进来后,我们初期的投入是极大的,可以说州里负担极重,要不是今年您从京城带回来一笔款子,又从复州弄来大笔银子,还真是难以支撑,您知道,各县农田水利,这也是一大块,驰道修建,虽说是各县征集民夫,但按照州实施的新政,是要付钱的,这又是一大块。再有就是军晌,什么都能欠,这一块不能欠!”路一鸣滔滔不绝,脸又习惯性地变成了苦瓜。
李清不由大笑,“老路,一说到钱,你便哭天抹泪地,这些钱都不能省啊,人口是我们定州的一大短板,吸纳人口是为了今后长期的发展,有人丁,便有足够的兵源,有足够的赋税,所以说,这一块是不能省的。其它几项,不用我说,你们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农田水利,可是饭桌菜篮,民以食为天,轻忽不得。驰道,这是基本建设,俗语说,要想富,先修路嘛!”
室内几人愕然,这是什么俗语,谁都没有听过,李清也懒得管他们,继续道:“兵晌,更是不能欠,当兵吃粮拿晌,那是拿命换来的。老路,你也不用叫穷,我们定州肯定会一年比一年好的,头两年,肯定会难一些,但再难,还能比我们在崇县那时难吗?”
这几人都是从崇县出来的,听到李清这话,倒是都笑了起来,那时倒真是吃了上顿愁下顿,家无隔夜粮啊!
“大帅说得是。”
“不要老想着节流,要更多地想到开源,上次我说的匠作营那边的事怎么样了,有眉目了么?”
匠作营属于军事编制,尚海波道:“已经做出来了,还在寻找销售网络,我们定州以前一穷二白,这些方面很是欠缺。”
“可以找李家,他们的商业网络很成熟,不要怕分一点利给他们,只要我们拿大头就可以,给他们一点无妨,有钱大家赚才是正道,想一分钱也不让利给人,那最终你会一分钱也赚不到。那叫因小利而失大利,智者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