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爷,这赌坊要不要一并拾掇了?”一个大汉问道。
“随便!”被称做钟爷的青袍人像挥蚊子一般样挥挥手,“要是你们也缺钱,不妨去敲上一笔。”
“好了!”几个大汉兴奋地答道,几人一齐动手,小鸡般地拖起刚刚还雄纠纠气昂昂地几条大汉,便向银钩赌坊走去。
走得巷子口,身穿白袍的人迎了上来,“钟子期,赚了大钱,该还我了吧?”
“还,当然还,不过许兄,这利息能不能低点!”
“不行。”姓许的人大声道。“哦,对了,老钟,我知道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嗯,有关李清的,想不想知道?”
“李清,想知道想知道,他是我的吉祥物啊,没有他,我哪里赚这许多钱去,当然要知道啊!”钟子期兴趣盎然。
“有人要对他下手。”
“什么?”钟子期一怔,站住:“许思宇,这消息确实?”
“当然确实,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去插一脚呢?我想去插一脚,不过是去火上浇油呢,还是去雪中送炭,正想着和你商量呢?”
两人放低声音,窍窍私语走远,而在他们身后,银钩赌坊已是乱成一团,不时有人从那小门中冲出来,狼狈地逃走。
安国公府,李牧之,李退之二人齐聚在李怀远的书房,“想不到清儿居然在短短的时间里,练出了如此强军,此乃我李家之幸啊!”李退之叹道,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若我在南方有此强军,叛乱反掌可平,那像现在这般借病而遁,实是羞煞人啊!”李牧之摇头无语。
李怀远沉吟道:“清儿此举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若他定州军数万士兵皆有如此战力,那举目天下,无人将是他对手,但以我看来,恐怕也只有他这只亲卫队方才具备这种战力,其它部队只怕远远不及。”
“父亲,由此可及彼,便算差上一些,但放眼大楚,也是一等一的强军了。”李退之道。
“这话倒也不错。”李怀远道:“但大败御林军,有利有弊,利在虚处,但弊端却已开始显现了。屈勇杰经此大败,御林军肯定呆不下去,圣上已准备调他去替换老三到南方平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