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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声,回望营帐,心下焦燥,又转了几个圈,道:“医生我来想办法,但现在,我们也要做点什么。姜奎,你和王启年从现在起,便在营里组织士兵,将伤兵换下的绷带都给我洗净,然后用开水煮沸,晾干后给士兵换上,以后凡是给士兵包扎的绷带都要照此办理。”

姜奎奇道:“大人,这是为何?”

李清也懒得解释这是为了消毒,当然他也知道,即便是解释,这些事情他也明白不了。

“还用,尽量地搜罗一些海畜,宰杀后将肉切下来,趁着新鲜贴在那些已化脓感染的士兵的伤口上。”

姜奎嘴巴张成了o形,“这,这有用么?”

李清不奈烦地道:“做了便知道有没有用,你没有做,怎么知道不行。”

看到李清发怒,姜奎虽满心不解,也只得下去照做,至于效果,他是全然不抱希望的。

回到自己的营帐,李清满心地恼怒,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自己权小位卑,没有实力,要是手里有几千虎贲,中协的那些营官老爷们会这样埋汰自己么?他们根本就没上过战场,要那些医生何用?

冯国凑了上来,“大人,我倒是有办法将这位桓大夫请来?”

李清眼睛一亮,但旋即疑惑地道:“你有什么办法?”

冯国阴阴地一笑:“大人,我们晚上去将他绑来,我就不信刀子架子他脖子上,他还敢不来?”

李清眉毛一挑:“胡说些什么,这家伙来头极大,我也惹不得的,即便将他绑了来,勉强让他从命,但事过之后,他随便给我们上点眼药,以我们的身份,当死无葬身之地。”

冯国笑着做了一个手势,“等事过之后,咱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了他,现在定州兵慌马乱的,谁知道是我们做的?”

李清心猛地跳了一下,直直地看着冯国,直看得冯国心里发毛,强笑道:“我知道这是一个馊注意,大人权当没听见。”

“冯国,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啊?怎么我听你这口气,像是一个做绑匪的积年好手啊?”李清阴阴地道。

冯国的脸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半晌才道:“大人,我从军之间的确是做土匪的,不过后来随着大当家的按受了招安,已经从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