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子一阵叫骂,莺儿啐道:“戳你的大头鬼,奴家今日便教教你,来来来,先坐下来喝点酒吃点点心,咱们行个酒令玩玩如何?”

金哥儿道:“行什么酒令,麻烦的紧,我可不会。”

莺儿道:“你不是说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又走南闯北的做生意么?怎地酒令都不会?你就是不诚心的陪咱们玩耍。”

金哥儿摆手道:“好好好,便依你,不过我家乡的酒令跟这里可能不同,你可先说的明白些。”

莺儿道:“那又有什么不同,咱们玩最简单的击鼓传花,鼓声一落,花在谁手中谁便要罚酒,而且要作诗呢。”

金哥儿白了脸道:“饶了我吧,作诗我可不会,我不来,你们玩,哥哥我在一边看着便是。”

莺儿不依道:“那有什么意思?本就是陪你玩耍,你都干看着咱们几个玩有什么意味?要不这样,咱们不做诗,说个故事逗大伙一乐便可。”

金哥儿骂道:“真他娘的麻烦,便开始吧,快些点,我可急着要办正事呢。”

众女又是一阵啐骂之声,那莺儿从鬓边取下一朵红绒花来,拿了双筷子在碟子边敲了两声道:“这个便当鼓了,咱们这便开始了,从小惠开始,一路传下来。”

众人打起精神做好准备,莺儿背对众人敲起碟子,声音由慢及快,红绒花在众人手中快速的传递,敲击声越来越快,忽然间噼里啪啦一阵响紧接着便戛然而止,转头看时,金哥儿黑粗的手指中捻着那朵绒花怔怔的发带。

“恭喜中采了,快喝酒,然后给我们讲个故事。”众女一起鼓噪。

金哥儿咂嘴道:“这有甚好玩的?我觉得毫无意思。”

莺儿道:“莫耍赖,输了便说不好玩,咱们可是觉得好玩的紧。”

金哥儿骂了一声端起酒杯滋儿一口喝干,抹抹嘴巴眨巴着眼道:“说故事么?说什么呢?”

众人道:“随你啊,你想说什么都成,逗的我们笑了便成。”

金哥儿道:“逗乐么?我倒是真不会,我肚子里也没什么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