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汉人奴隶面黄肌瘦,衣不蔽体,浑身带伤,在西夏人的马鞭抽打下惨叫不断。
“哈哈!”
把汉人奴隶痛苦挣扎的样儿看在眼里,西夏人大是欢喜,发出一阵狂笑声,讥蔑起来:“你们这些汉狗,整天里盼着你们的狗屁王师!宋人胆小如鼠,过去是,眼下依然是,将来还是,他们来到夏州,再也不敢出来,缩在夏州城里不敢露面!”
“要是宋人敢露面,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宋人嘛,长了一颗鼠胆,他们胆小怕事,是天生的!哪象我们大夏的勇士,天生就胆大,不把宋人放在眼里!”
吴骥大军来到夏州之后,没有再西进,这让不少西夏人以为吴骥胆小怕事,不敢进攻西夏,对汉人奴隶更加不放在心上了,想打就打,想杀就杀,为所欲为。
而这些汉人奴隶,却是一心盼着王师到来,解救他们,让他们脱离苦海。
“这个汉狗太碍眼,让人看着不舒服,杀了他!”
“他污了我的眼,杀了他太便宜他了,剐了他!”
西夏人拔出弯刀,叫人把一个浑身是血的汉人奴隶绑起来,就要上去活剐了。
“西夏狗,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王师不会饶过你!王师不会饶过你!”这个汉人奴隶自知不能幸免,破口大骂。
“王师?”这个西夏人轻蔑一笑,嘴角都裂到耳根了:“你们的狗屁王师,有胆来……”
他一句讥嘲之语还未说完,只听惊天动地的鼓声传来:“咚咚!咚咚!”
仿佛万千个焦雷轰在耳际,让他头晕目眩,脑袋里嗡嗡直响,扭头一瞧,只见一条流畅的水线,正从天边涌来。
这水线速度极快,很快就能看清了,一片人潮马海,无数的宋字大旗在风中飘扬,舒展如画,格外耐看!
“是王师!是王师!”
“王师来了!王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