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话说到众将心里去了,众将发出一阵大笑声,个个欢娱难言。
“很好!”王韶脸上带着微笑,扫视众将道:“进军之前,把你们召集到雄州,我说是要请你们饮宴,你们兴冲冲赶来,却未想到压根就没有美酒,有的只是燕云之地的寒风、冰天雪地。那时节,你们有好多人心里不满,嘀嘀咕咕的,眼下,我请你们饮酒,饮个痛快!”
回想当时王韶诳他们,要他们赶到雄州去饮宴,个个欢喜难言。心想打了这么多的胜仗,大宋扬眉吐气了,王韶的宴会必然是珍馐满桌,哪里想得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王韶那是在骗他们,要他们朝涿州进攻。
那时节,他们既是兴奋,又是难以置信,不免嘀咕。
此时,旧事重提,众将不由得有些好笑,又是一阵畅笑声。
“王枢密,辽狗有何动静?”
“有没有把耶律洪基气死?”
“耶律洪基有没有收到我们的礼物?”
吴骥给耶律洪基送新年贺礼一事,他们都是知道的。可以想得到,耶律洪基收到“礼物”后,必然是气得不轻。任谁处在那种情形下,都会气得吐血。
“嗯!”王韶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着,道:“这事还是让吴都指挥来说吧。吴兄弟,这损主意是你出的,还是你来说,你说你说。”一副戏谑之态,要不是憋得辛苦,肯定是仰天大笑了。
一见王韶这模样,众将就猜到了,耶律洪基肯定给气得不轻,个个好奇,脖子伸得老长,打量着吴骥,静等他解说。
“你们说要把耶律洪基气死,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就是气得他吐了几口血而已。”吴骥云淡风轻,简略的把打探到的情形说了。
“哎!咋不把他气死呢?”
“气死他多好啊!”
众将很是惋惜,个个摇头。
耶律洪基给气得不轻,却是没有气死,着实让人惋惜。若是把耶律洪基气死了的话,他们就可以不战而收复燕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