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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人想甚想,依我说,不是辽狗打来了,就是大宋打过去了。”姚平仲本想吃肉喝酒,扮了一阵乖宝宝就受不了,信口开河。

“闭嘴!”姚古轻斥一句,对这个养子,他还是很器重的,虽然遇事不太爱动脑子,打仗却是一把好手,敢冲敢拼。

“爹,依孩儿说,与其让辽狗打来,还不如我们打到辽境去。把涿州打下来,剑指幽州,比起让辽狗打过来,划算太多了。”姚平仲憋屈了半天,哪会就此闭嘴的,信口胡扯:“至少,不用死那么多百姓,更不会毁那么多的家园。要我统兵的话,我就会选在辽狗最想不到的时候去打。”

“哥,依你说,要甚时间辽狗最想不到呢?”姚友仲知道他在胡扯,刁难他一句。

“这个……最想不到的时候就是最想不到的时候。”姚平仲的话等于没说,自我感觉脸上无光,虎目中精光暴射,还有一抹狡诈之色:“要我说,就眼下辽狗最是想不到!大过年的,都在吃肉喝酒,谁会想在大过年的大宋之军会杀将过来呢?嗯嗯,就是此时!”

他给姚友仲刁难,为了圆谎,这胡话说得更大了,惹得一众将领大笑起来。

“平仲,你你你,你就知晓信口胡扯!”姚古是哭笑不得。

“啪!”就在众将的笑声中,只见姚友仲右手紧握成拳,重重砸在桌上,杯盘碗碟乱溅,猛的站起来,大声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他的声音来得太过突兀,众将听得不明所以,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在他身上。

“友仲,你明白甚么了?”姚古对这个亲子非常器重,因为姚友仲足智多谋,料事极准。

“爹,孩儿明白这道军令是甚么了!”姚友仲的声音很是激动,很是振奋:“大哥虽是信口开河,却是提醒了孩儿。若是孩儿没有料错的话,此时此刻,大宋之军正在涿州厮杀!”

“不可能!”

众将一致反对,根本就不信。

“二弟,你莫要胡说!大哥那是信口开河的。”姚平仲也觉得不可思议,忙着澄清。

“不!”姚友仲却是异常坚定,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爹,请容孩儿细说。要攻打涿州,最难的就是要一鼓作气打下涿州。要不然的话,辽国援军赶到,里应外合之下,大宋之军就要吃大亏,甚至大败。要打下涿州,对我们是千难万难,对吴骥未必是难事!”

“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