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中,你来作甚?”种谔放下手中的军务,抬起头,打量着种师道。
种师道本名建中,因为犯宋徽宗的讳,改名为师极,后来宋徽宗赐他名为师道,就叫种师道,因此而留传于世。
此时的种师道还是原名,叫种建中。
“伯父,侄儿想讨一差事,在军中效命。”种师道忙回复。
“你还年青,讨甚差事?”种谔脸一沉,轻斥道:“你武艺精熟,通晓兵道,却不能以种氏子弟自持,从军的话,必须从长行做起。”
长行是兵士的称呼。
“伯父,北边即将大战,抽调西兵是必然,侄儿想向伯父讨个差事,去北方,与辽狗大战一场。”种师道一脸的向往之色。
“去北边?”种谔闻言,轻轻点头,笑道:“建中,我以为你想留在陕州呢。去北方也好,军队早就集结完成了,你就随之一道前去吧。”
“伯父,侄儿也想去。”种师中忙请命。
“好!一道去吧。去北方,增长些见识,眼界更加开阔,也是好事。”种谔很爽快的答应了。
“谢伯父!”种师道两兄弟齐声道谢,对视一眼,欢快的出去了。
种谔望着二人的背影,不住点头,很是欣慰。在所有种家后辈子弟里面,就这两兄弟最是出色了,尤其是种师道,更是了得。
然而,他的欣慰之意还没有持续多久,就见种师道和种师中二人回转了。种谔脸一沉,道:“建中,为何回转?”
“伯父,您勿要着恼。”种师道忙禀报道:“伯父,京中来的军报。”把手中的军报呈上。
种谔接在手里,展开一瞧,不由得眉头一拧,沉思起来。种师道打量着种谔,大是讶异,见种谔半天没有说话,有些好奇,问道:“伯父,何事如此难决?”
种谔抬起头,打量着种师道:“建中,你足智多谋,见识不凡,伯父考考你。官家下旨,不抽调西兵去北方,可是,却要我们派出人,带着西兵,大张旗鼓的招摇,你说,这是为何?”
“不抽调西兵了?”种师道兄弟二人大是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