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亲信快步进来,一脸的惧色,不得不强忍着,冲耶律洪基行礼,道:“禀皇上,涞水的马场给南朝袭击了。”
“哈哈!”耶律洪基有了几分酒意,没有听得太明白,不由得笑起来。刚笑出声,立即反应过来:“你说甚?涞水的马场给南朝袭击了?这可能么?”
“涞水马场离宋境好几百里路呢,南人有那胆么?”
“南人胆小如鼠,哪有胆子进入大辽境内,肯定是你们偷懒,谎报军情。”
要劫涞水马场,就要深入辽境,这对一向视宋朝胆小如鼠的大臣们来说,那是天方夜谭,他们宁愿想信太阳从西边出来,也不会相信宋朝会袭击涞水的马场。
“禀皇上,吴骥袭击了涞水的马场。”又一个亲信进来禀报。
耶律洪基一个激灵,酒也醒了,其精明的一面就表现出来了,眼睛一翻,精光四射:“此话可真?”
“禀皇上,吴骥在袭击马场后,分兵出击,又袭击了大辽十二个军营,杀死大辽勇士当数千,掳掠大辽战马上万,粮草无数,全身而退。”又一个亲信进来禀报。
“你说甚么?袭击了十二个军营,还不算马场?”耶律洪基猛的站起身来,须发怒张,很是威猛,怒火滔天,吼声如雷,死盯着几个亲信。
“胡说!你以为吴骥是三头六臂,敢袭击十二个军营。”一众大臣也是不信,喝斥起来。
耶律洪基右手一摆,阻止一众大臣喝斥,问道:“为何不早报?”
“禀皇上,直到吴骥回到宋境,大辽才发现。这个吴骥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亲信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回答。
吴骥袭击了辽军那么多的军营,都回到宋境,辽国才发觉,这实在是后知后觉,让人震怒,耶律洪基大吼一声:“你们都是猪!朕白养你们这些猪了!来人,推出去砍了!”
他明显是在迁怒,可是,在他盛怒之下,没有人敢求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皮室军把几个亲信押出去。几个亲信吓得不轻,唯有求饶命的份。
“回来!”耶律洪基就是耶律洪基,虽处盛怒中,仍是压下了怒火,饶过了这几人,要他们说明情势。
这几人给吓得半死,只得把情势详细禀明,在耶律洪基的喝斥下,有多远跑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