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廷柱还有渠良万,呵呵地笑着走上前来,渠源锐也是微笑地随在二人身旁。渠廷柱对黄来福道:“贤婿啊,你一路回来辛苦了,我己经联络了五寨堡的商贾乡梓,晚上在五寨堡大酒楼,来为贤婿接风洗尘!”
经过与黄来福联姻后,加上渠源锐又是五寨堡商会的会长,这些年中,渠家的生意可说是越做越大,走到哪里,都是众人奉承的对象,心情愉快下,渠廷柱可说是满脸的春风得意。
渠良万也是看向黄来福身后的渠秀荷,有些巴结地笑道:“妹妹嫁了妹夫后,现在可就享福了,你看,多象一个官太太。”
渠源锐只是关心地问渠秀荷道:“五妹,一路回来,可辛苦了?”
渠秀荷虽嫁黄来福二年多,孩子黄三郎也快两岁了,但还是一样的清纯秀丽,眼神清澈,闻言她笑道:“多谢几位哥哥的关心,小妹很好!”
黄来福也是道:“多谢岳父大人的关爱,晚上小婿必到!”
这时在众人身后的江大忠挤了上来,他猛地单膝下跪,立时一身的甲叶铮然作响,他哽咽道:“少爷……”
黄来福仔细地看了看自己这个最亲近的心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忠,你看你,孩子都几岁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你镇守五寨堡,一切还顺利吧?”
将他拉了起来,又看了看四周,那些留守的五寨营将士们,个个都以激动的眼神看着自己。这只军队,可说是黄来福一手拉出来的,对黄来福的感情深厚,可见一斑。
江大忠道:“一切顺利,少爷放心,有大忠在,五寨堡就是固若金汤,没有任何人可以窥探!”
黄来福点了点头,和他叙话一会后,他想起一事,自己是不是还有一人没见?
果然,他的弟弟黄灵斌有些萎缩地从人群中出来,对黄来福道:“大哥,您回来了?”
黄来福叹了口气,这家伙,过个年就20岁了,还是一副柔弱的样子。自己虽然疼爱他,但他现在是五寨堡黄府中唯一的年长男子,五寨堡黄府的事情,是应该让他分担一些了。
他微笑地点了点头,道:“不错,二弟,你在卫学中学得如何了?”
听到自己的专业问题,黄灵斌会精神些了,他自豪地道:“教谕方先生说了,我的文章,是卫学中最好的,将来就算中举,也不是问题。”
听到方先生,黄来福便想起当年自己递给他一锭大银子的事,他笑道:“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