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护卫早就看到他带来兵马来,不过见他没有妄动,多少有些好感,“安将军啊,那陶大人已被驸马罢了官,你还进去不?”
安永国心里一阵慌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幸好没冒失,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这么带着兵马回去,恐怕有些说不清楚,“烦劳通禀一声,某求见驸马。”
“不用了,你进去吧。”
一路控制着发抖的双腿,安永国好容易来到正堂,“延安府马步军都钤辖安永国拜见驸马。”
“安将军请起,不知安将军找我有何事?”
“这个……,末将今日接到陶大人令,让末将带五百兵马来府衙,末将不知驸马在此,恐惊扰了驸马,特来请罪。”
“哦,这事啊,陶大人是要你来拿我。”
安永国双腿一软,“驸马,末将不知……”
“不关你的事,你也是奉令行事,对了,那陶大人已不是延安知府,你暂时听我帅令。”
“末将遵令!”安永国觉得脊背上都是汗,总算是说清楚了,否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那就是死路一条。
“安将军,这驻守横山的大军由何人统领?”
“回元帅,乃是环庆路使,知保安军折可适为主帅,知绥德军种师道为副。”
折可适王麟没听过,这种师道他却是知道,“种师道是种溪、种浩的父亲吧。”
“是,那种将军逢人常说他二子均在驸马手下听令,比他有出息。”
“那庆州和这延安府呢?”
“庆州眼下是环庆路副使、知庆州姚古统领着五万兵马,延安府本也有五万兵马,知定边军刘延庆统领,末将乃是他的副手,刘将军前几日已率三万人前往环州,要与姚古将军一起收复环州。”